能看得到他。
甚至已经做好准备，一旦他吴哥出事，她就不顾一切甩了符纸出去救人。
孔雀头男人一手拽着张洋，要把吴警官拖下楼，一手驱赶突然飞来的乌鸦，“滚开，走，滚开！”
“干得漂亮！”
“吴队！”
三只乌鸦飞来一瞬，姜宁宁瞬间意识到——
姜宁宁捏着手指就送了一道诀出去。
“我大孙子还生死未卜，你要是死了，妈可怎么活。”
姜宁宁皱眉看着刚刚张洋悬空的位置。
底下看热闹的人群瞬间骚动混乱。
还是被警察从楼上给搀扶着弄下来的。
坚硬的喙朝着他的眼睛就啄。
可那乌鸦根本不怕，朝着他的眼睛耳朵鼻子拼命的啄。
“该死！”
撒欢的要挣扎着往下跳。
刺啦！
他一下来，他妈和芳芳立刻冲过去。
黄黄大锤蛇蛇刺团，嗖的就隐身冲向楼顶。
转头。
张洋快吓死了，浑身哆嗦，小便失禁。
吴警官先跌倒，张洋几乎是躺在了吴警官身上。
底下围观的人看不到孔雀男，只能看到，有三只乌鸦在半空中嘎嘎嘎的飞，三只乌鸦就在张洋旁边。
他拼命的挣扎。
可张洋仿佛千斤重。
想要退回去，可身体被一股看不到的力气拽着，根本回不去。
大家怎么拽都拽不到。
吓得吴警官翻身起来就去抓张洋。
是长辈。
只能用手臂驱赶。
“乌鸦报丧了！”
半个身子冲出去，一把在半空抓住张洋的脚。
姜宁宁掐指算。
是姜宁宁出手了。
可突然脖子像是被人一把抓住，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着，他直接飞离地面朝着楼顶边缘就栽过去。
一道巨大的撞击忽然冲着他腹部猛地撞来。
感觉到不对，姜宁宁身在人群里不好立刻隐身消失，只能低低吩咐跟着过来的几小只，“快去。”
张洋纵身跃下。
姜宁宁本来就担心她吴哥会不会被张洋连累，眼见张洋人已经纵身跳下，他吴哥半个身体悬在外面，垂下的胳膊死死的抓着张洋的脚踝。
砰砰的就磕头。
“儿子，你吓死妈了啊，你傻不傻，不就是欠债还不上吗，你和妈说啊，妈砸锅卖铁也给你还债的，你怎么能跳楼啊。
她一道诀送出，尽管什么东西都没看到，但是诀送出的一瞬间张洋和她吴哥被拽上去了，那就说明，刚刚，这里，的确有东西。
“造孽啊，那个警察无辜啊。”
是什么？
怎么她连感知都感知不到。
要不是这些乌鸦缠绕在这里，他怎么会被姜宁宁察觉蛛丝马迹。
楼顶的阴影处，忽然出现一个脑袋像孔雀，却是人的身体的东西。
楼顶上的警察明显感觉到吴警官身子往前冲了一大截，吓得一个个脸色大变。
他就径直走到吴警官跟前，一把抓住张洋的脖子，提着张洋就往楼下扔。
她是芳芳的婆婆。
三只乌鸦盘旋着直冲孔雀头男人就冲过去。
底下雷鸣般的掌声一下响起。
这样跪在这里砰砰的磕头，还见血，在姜宁宁眼里，芳芳身上的功德，肉眼可见的就被削弱了。
不论什么。
晚辈是经不住长辈这样磕头的。
姜宁宁一把扶起老太太，“您有话说话，别没事儿给人磕头，您一个长辈，这么给她磕头，不是逼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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