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他的暴吼吓了一跳，噤声了片刻，又吵吵起来：“你个奸夫还这么嚣张？”
“你弄大她的肚子还有理了？”
“她给凌川戴了绿帽子，我们还骂不得？”
“……”
卫初心再也控制不住，再次冲过来要打人。
何凤歌把她拦住。说：“遇到疯狗的时候，我教你一个方法应对，如果是一只疯狗对你吠，你用石头赶走就可以，就像这样。”
他捡起一块小石头向刘明义扔去。
刘明义吓一大跳，慌忙跳开。
“喏！”何凤歌说：“看见没有？疯狗马上就跳开了。”
围观群众笑起来。
本来很生气的卫初心也差点被逗笑。
何凤歌又说：“如果有一群疯狗围着你吠，你就捡一把石子，让他们给你跳舞。”
他弯腰捡石头，这里是城郊。经常有人拉砂石修路、抹院坝或者搞小型建设，到处都堆着砂石，被小孩子扔得满地都是。
何凤歌很快捡了一把小石子。说：“你把这看作是狗粮，向疯狗们撒去。”
他不是撒，而是用指头弹。一个一个精准地弹向刘家人，嘴里还念叨：“打你的额头！”“打你的鼻子！”“打你的肩膀！”“打你的左膝盖！”“打你的右膝盖！”“……”
刘家人看着他手里的石头飞向自己，惊慌失措地躲避。
他弹得很快，一圈弹完，没等他们松口气，又说：“第二轮！额头！鼻子……”
何凤歌的动作越来越快，啪啪啪不停弹，刘家人惊慌失措地跳跃喊叫，乱成了一锅粥。
“第三轮！”何凤歌接着喊道。
刘家人怕石头打中自己，不敢停，继续跳。
何凤歌手里已经没有石子了，但刘家人跳得乱七八糟眼花缭乱。哪里知道他弹的是空气？七、八个人拼命上蹿下跳左右躲避。
卫初心和围观群众都看清楚了，觉得刘家人就像一群小丑，何凤歌则像表演提线木偶的大师，用手势指挥他们表演，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何凤歌的手停止了弹的动作，刘家人还在狂跳。他拍拍手说：“看到没有？只要方法得当，一群疯狗也会听你指挥，你叫他们跳舞，他们就不敢停下。”
刘明义最先反应过来，他停下吼道：“别跳了！”
刘家人回过神，都停了下来，却个个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围观群众哈哈大笑。
卫初心也笑得停不下来，她觉得何大哥太有意思了，随随便便一个动作，就把刘家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刘明义累得气呼呼地吼：“你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多管闲事？”
何凤歌的手抬起来，做出弹弹弓的动作，说：“我是训犬师，专门打疯狗，啪！”
明知道他手里没有石头，刘明义还是如惊弓之鸟一般，猛然往后一退。
刘家其他人也跟着惊慌后退。
何凤歌哈哈大笑，围观群众笑得更厉害。
刘家人终于怒了，他们一群人被何凤歌一个人调戏，如耍猴戏一样被围观被群嘲，这口恶气哪里咽得下去？
最冲动的刘老三大吼一声：“你个奸夫！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以为我们刘家人好欺负！”
他冲过来就打，刘家其他人也一拥而上想以多胜少。
这正中何凤歌的下怀，他调戏刘家人这么久，不就是想逼他们先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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