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向凌晨。
“胖子，回去把你吹牛逼的毛病改改，然后把牛逼还给牛，牛也需要性生活的。”凌晨说完，摆摆手：“好了，可以走了。”
“……”
“哦，对了，不吹牛逼，你可以吹气球啊！”凌晨想到什么，给出了建议。
‘砰’，赵空明一脚踹开审讯室的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们也走吧。”廖冰儿对剩下的警察说道。
“是，廖队长。”
等所有人都离开审讯室后，廖冰儿坐在椅子上，隔着审讯桌，看着凌晨：“陈蓝走了。”
“嗯。”凌晨点头，身子探起，凑到廖冰儿面前：“冰儿，你说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咱俩这算不算约会？”
“给我坐好了！”廖冰儿冷喝：“凌晨，我希望你认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罪，你杀六人，足够枪毙你六回了！”
“好了，不逗你了，如果不出意外，最迟明天上午，我就可以出去了。”凌晨笑着说道。
廖冰儿一愣，她压根不相信凌晨的话，就算手段通天，也不会如此简单就出去吧？“你以为这是嫖.娼呢？交了罚款找找人就可以出去了？”
“哎，冰儿，屎盆子别往我脑袋上扣啊！嫖.娼被抓，这种丢人的事情，怎么可能落到我身上？”凌晨翻着白眼。
“那你……”廖冰儿刚准备说什么，铃声响起，她掏出手机：“喂，孙局，什么事？”
“廖队长，把凌晨放了吧！”
“放了？”廖冰儿一惊。
“嗯，我在路上，马上就到局里。”
廖冰儿放下手机，满是震惊之色，瞪着凌晨：“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怪廖冰儿震惊，因为就是她老子，也说这件事情挺难办，而现在，凌晨却这么轻易被放了？
“吆，速度还不错，我以为得明上午。”凌晨抻了个懒腰，把手铐扔在桌子上：“冰儿，走，我请你吃烧烤去。”
“回答我的问题！”在廖冰儿眼里，凌晨越来越神秘了。
“你想知道？”凌晨笑着问道。
“嗯。”
“可是，我的身份是秘密，不能告诉外人，除非……”
虽然廖冰儿明知凌晨会提要求，但她还是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答应做我女朋友，那样就变成我的‘内人’了，我就可以告诉你身份了。”
廖冰儿有些恼怒，这家伙还是这么没正经！“现在我不就是你女朋友吗？”
“额，冰儿，我说的不是这种假的，而是真的男女朋友，可以发生点实质性内容的那种！”
“做梦！”廖冰儿拍桌子站起来：“你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说完，向着外面走去。
凌晨咧咧嘴，跟在廖冰儿的身后：“冰儿，难道你真的不考虑吗？”
“闭嘴！”
“我……”
“廖冰儿，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准备私自放走犯罪嫌疑人！”一声冷喝响起，赵空明出现了：“来人，给我把凌晨抓起来，另外控制住廖冰儿！”
“哎，死胖子，你是真欠揍是吧？怎么哪都少不了你呢？”凌晨真怒了，身形一晃，一脚就把赵空明给踹飞了出去。
“啊。”赵空明摔在地上，捂着肚子：“你，你……抓住他，他袭警，想要逃跑，开枪，开枪！”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不少警察，全都围住了凌晨，甚至携带配枪的，也都拔出了配枪，指着凌晨，气氛再度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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