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至于脉搏嘛,爷就知道一种办法。”
说着,拿起了一旁盒子里的胰子,夹在了腋下,然后将手臂递给了报春。
报春双指往腕脉上一搭,下一秒,眼中露出了新奇的亮光。
贾瑛张开手臂,取出腋下的胰子,说道:“其实只要常姑娘肯帮忙,这件事情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常榛苓的医术,贾府中人都是见识过的,自打常家爷孙二人入京以来,府里女眷倒是方便了许多,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也不用担心那些个庸医胡乱开方子,害死人还不用偿命。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众人自然是深信不疑。
可卿还是死了,当然这个死和前世的死有些不大一样,只是今后这世上就再无一个叫秦可卿的女子了。
没了也好,这府里自此总算是清净了。
虽然贾瑛有些看不上穆鸿的背地算计,见不得光,但却不敢轻视穆鸿这个人,有些事情留着总归是个麻烦,一但被人拿到台面上来,总是说不清楚的。
这下好了,人死账消。外人信不信无所谓,总归这个人是不会再出现了。
至于贾蓉的表现,反倒没什么,自打上次可卿被诊出喜脉之后,贾蓉的心里就总觉得是自己老子给他这个做儿子的头顶戴了一抹绿,他倒是想把人休了,可也得过了贾珍那一关才成。
当下可不兴什么女权运动,对大多数男人而言,换女人就像换衣服那般随意,贾蓉正巴不得呢。
“二爷准备怎么安顿她?”报春问道。
贾瑛皱了皱眉,这倒是个麻烦事,她的身份有些敏感,放到外边,总归是不踏实,留在身边
贾瑛摇了摇头道:“先把人带到城郊的庄子上吧,走一步看步。”
东府上下一片哀容,门庭外来来往往,平日走动的不走动的人家,大凡能扯上点关系的,都来吊唁。
“给二叔问安。”贾蓉远远的迎了上来道。
“嗯。”贾瑛平静的点了点头,问道:“政老爷他们呢?”
“政老爷和族中宗老都在大堂,只等二叔过去。”
“过去做什么?”贾瑛反问道。
“呃”贾蓉面色一滞,随后道:“父亲说,要办一个像样点的葬礼,请二叔过去商议。”
贾瑛嘴角抽了抽,这个贾珍还真是.本性难移。
“外客都有谁来?”贾瑛问道。
“几家旧交的都来人了,北静王府是王爷亲自前来,西宁王府是蓝侯的世子,还有南安王世子,其他贾家公府侯府也都是主事之人前来吊唁,东府里吵闹,这会儿被请往西府稍坐了。”
“回了你父亲,就说我就不过去了,丧礼方面,一切依制,不可僭越逾矩,眼下京中遭逢战祸,家家户户都挂着丧,守城将士战死者不下数千,战死者尚未彰耀哀容,独咱们家操办这么大,是想惊动宫里吗?”
辽东的事情朝廷还没开始追究呢,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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