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弹得曲子就是我教的,神奇的是我都快忘了怎么弹。”温夷秋进了娱乐圈后,以为很轻松,其实每天都很忙,都没自己的时间。
呼。陆修年吐气。
温夷秋像个小话唠一样喋喋不休,说得都是一个人的事,他听在耳中烦不胜烦,终于在她吃颗车厘子解渴时,出声制止了她接下来的长篇回忆。
“能不说他吗?我不想听。”
“……”温夷秋话卡在嗓子眼生生压下,察觉到他的低气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了惹他不高兴的话。想了半天,也没有啊,她都在说徐枫宁。
陆修年进屋后没坐下,一直站着,听了她“美好的回忆”后,口干的很,对车厘子不感兴趣,走到不远的橱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猛灌几口。
温夷秋眨眼,反射弧很慢地问:“你生气了?”
陆修年瞥她眼,深邃的眼眸里多了丝幽怨,不承认她说的话:“没有。”
语气生硬,还说没生气。
温夷秋起身几步窜到他身旁,盯着人脸不停地看,语含不解:“为什么生气?我说了惹你生气的话?”
“我说了,没有。”陆修年拧上瓶盖,抹去嘴角溢出的水渍,淡看她,“我只是单纯的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关于他的事,记住,以后不要说。”
“为什么啊?”温夷秋是真的好奇,好像从读书时期他对徐枫宁就充满敌意,至于为什么,她至今不解,毕竟徐枫宁没有任何惹他的地方。
矿泉水被他置于橱柜下的空桌,陆修年指尖点在木桌上,沉闷的声音响彻周边,一瞬间只余下这个敲击的节奏。他瞅她半晌,忽然扣住她的腰把人举高,投放在空桌上,双手撑在两侧,弯下身子与她视线平齐。
温夷秋瞬间失重,心悬到嗓子眼。
屁股成功入座后,才惊魂未定,挥手就去打他,“你又哪根神经犯了!”
“温夷秋。”
陆修年很少全名叫她。
温夷秋惊讶不已,手都忘了收回,悬在空中好一会才缓缓落下。她看着眼前难得严肃的人,无意识的舔了舔唇角,呵呵笑道:“你这突然喊我名,真吓一跳。怎么了,我哪地方惹你了,还是你有什么话要说?”陆修年见她舔了唇角,眸色暗下,涌上来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异样堵住,怎么办?好想亲。他盯了会眼神越来越炙热,偏冷的眸子里染上薄红。
空气很安静,他却很近。
温夷秋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对他凑近的脸感到不适应,眼珠子四处溜达,就是不敢看他的脸。陆修年愈来愈奇怪,总是有莫名其妙的举动,就像现在,盯着她看的时候活生生是一头猛兽看见了到嘴的猎物。
诚如她所说,她现在就是猎物。
陆修年慢慢逼近,彼此呼吸近在咫尺,淡淡的馨香勾引他身体的冲动。
“你,你靠得太近了。”温夷秋出声,红唇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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