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阿夏,你喜欢娘娘吗?”
苏夏人都傻了,她回道:“怎么可能?”
且不说,她不喜欢女孩子,单论容华,就算世界毁灭,她也不可能会喜欢容华。
苏夏如此斩钉截铁,可心里却想起了容华当初有点委屈的样子,她要是听见这个……会很难受吧。
可是,苏夏使劲摇了摇头,她不可能会喜欢容华,这是事实,而且容华怎么会喜欢上她,到底是哪一步出了纰漏。
“阿夏,”贺桑醉醺醺地揽过苏夏的肩膀,“是不喜欢,还是不能接受?”
这下轮到苏夏结巴了,她磕磕绊绊地说:“有区别吗?”还带着一点心虚。
“当然有区别,”贺桑从凳子上站起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任凭沧海桑田都不可能改变,不能接受就不一样了。”
贺桑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门外下着鹅毛大雪,月光映着雪景,实在是漂亮,但也很冷。
苏夏打了个哆嗦,她突然觉得月光下的贺桑有一点不一样了。
“不能接受,是因为心里有阻碍,要是因为不能接受而轻言妄断自己不喜欢一个人,不太好。”贺桑摇头晃脑,见苏夏还有几分犹疑,她又格外掷地有声地说:“古来男子都能有断袖之癖,凭什么女子与女子不能欢好。”
前面那些话,苏夏都只听了个大概,唯有这一句直接响到她心里。
她没想到,一向在深宫里待着的贺桑居然会有这样的思想,比起她这个现代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苏夏觉得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她正想要说话的时候,远远的看见有人撑着伞提着灯笼过来了。
待走近了,苏夏才看清原来是从筠,从筠看起来挺着急的。
“苏姑娘,娘娘在宴会上喝醉了,醉得厉害,非要喝苏姑娘煮的醒酒汤,请苏姑娘跟我回去一趟吧。”
“可是我不会……”
从筠伸手拉苏夏,贺桑在背后推苏夏,苏夏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跟着从筠走了。
苏夏埋头想,自己不会煮醒酒汤啊。
到了容华的寝殿,苏夏大概知道从筠为什么这么着急了,一向克制有礼游刃有余的皇后娘娘将寝殿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一地的狼狈中,容华散着头发半躺在贵妃塌上用手支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苏夏。
她的眼睛里面流光溢彩,一点儿也没有喝醉的样子,等到苏夏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殿里就只有自己跟容华两个人了。
容华是在宴会上喝了酒,她是皇后,算起来还是宴会主角之一,避免不了喝酒,不过远没有到醉的地步,何况她心里挂念着苏夏当初的反应,一点儿喝酒的心思都没有,只是浅尝辄止。
回安福宫的路上,雪一层又一层,落在容华眼前,就像当初精心打造的孔明灯一盏又一盏地往下掉。
容华莫名烦躁,到了寝殿就扔了披风,拆了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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