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当差,你有没有命都不知道呢。”
贺桑粗中有细,苏夏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就她这个脑子还想要帮容华的忙呢,她突然就觉得很挫败。
“我只说你不在花房当差了,你找个时间去庆云宫一趟吧,她挂念你的手。”贺桑也怕永和那边迟迟不见苏夏,一时兴起自己去查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知道了。”苏夏有点不甘心又有点天真地问:“永和公主应该不会……”
“阿夏,”贺桑突然一脸严肃,她明白苏夏接下来的话是什么,“我不知道你跟皇后娘娘的感情是怎么样的,你最好不要卷进她们的争斗里去,我们当奴才的,命只有一条,你去庆云宫的时候,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知道了。”
苏夏其实能在宫中平平安安地活两年,这其中不乏贺桑的功劳,是贺桑一直告诉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最开始的一年,也是贺桑将她带在身边,事无巨细地嘱咐她。
“我走了哈。”贺桑拍拍苏夏的手,将要走出门时,她转过头问:“刚刚我进来的时候是什么东西闪过去了,一团黄的。”
说这话的贺桑跟刚刚的贺桑不一样,是笑着的,又是那个平时跟苏夏打打闹闹的贺桑了。
“呃……”
“可能是我眼花了。”贺桑一边往外走,一边揉眼睛。
想不到大概只有在这个时候最灵活,苏夏瞥一眼窜进来继续安然打盹的想不到。
内殿。
苏夏进去的时候,看见容华将一本折子扔进炉子里烧掉了,苏夏只当做没看见。
听见苏夏要去庆云宫,她跟永和甚至还有私交的时候,容华还挺意外的。
“不行吗?”苏夏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回应,又问了一遍。
“不是不行。”
大理寺那边没有容华的吩咐,审了好几天都没有什么头绪,就算是崔南绥在,也寻不到任何眉目,换言之,太子被人下毒一案没有一点儿起色,永和和太子情谊深厚,昨日还派了人来兴师问罪。
她知道容华是支持太子的,可她依旧不喜欢容华,她动不了容华,拿苏夏来开刀也不是不可能。
“不要提是安福宫的人,知道吗?”
但容华断没有拿这件事情来限制苏夏去庆云宫的道理。
苏夏的天真就跟琉璃一样,琉璃易碎,可总有人愿意好好护着这份天真,相信一个人的善意,远比怀疑一个人都是恶意要好得多。
“知道啦。”
从筠盯着苏夏的背影,“永和公主……”
“但愿是真的挂念这个丫头吧,让他们可以透一点风声出去了。”
“是。”
庆云宫。
“本宫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手还生冻疮吗?”
永和的态度有些奇怪,好像比往日热情一些,苏夏不疑有他,“谢殿下挂念,多亏了殿下的药。”
“好像这花也跟人有关,从前都是你来送花,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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