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上山去打猎,也有可能是整日在自家院子里疯跑,总不会被困于这座宫廷,以自己那勉强及格的权术来和狠厉的皇兄争那九五至尊的位置。
皇兄?
他都已经忘了,皇兄的眼神是什么时候从怜爱变成杀意的。
皇兄以为他掩饰得很好,但其实江子安每一次都能看出来,因此他才害怕与江有汜接触。
那些日子,兄友弟恭,父母疼爱的日子,终究回不去了。
江子安站起来,整理好仪容,“我希望,不要动倾城嫂嫂。”
“这是自然,殿下今日失仪,不如将礼记抄几篇吧。”
容怀山一说,马上有人来引太子去无楼抄写。
无楼离太子的寝殿不远,设在二楼上,说是楼,其实只是一个挡不住风也遮不住雨的小亭子罢了,太子年幼贪玩,每每犯错,都要到无楼上进行抄写,直到抄写完了,方可起身离开。
无楼乃容怀山亲自设立,就算是下雨下雪,动不了笔,江子安也必须在楼里坐着,直到完成抄写。
十岁那年,江子安出宫去玩,误了功课时辰,被容怀山逮了个正着,容怀山罚他抄骈文两篇,当日整整下了一个上午的雨,太子高烧不断,容怀山都没有破例。
他若是对太子不狠,怎么将太子早日培养起来。
从此以后,江子安便不曾犯错,直到今日。
他读四书五经,读天下权谋,里面多的是狠辣的少年皇帝,他要是有皇兄那样的心性,估计早就在东宫圈养起自己的势力来了,可他前有容相,一举一动都要听容相的吩咐,后有皇兄,任何风吹草动,皇兄在宣政殿坐着都能收到消息,最为重要的是,他没有皇兄的胆子。
他比谁都更清楚,太子江子安,不是当皇帝的料。
花房。
昨日容华给苏夏带回来了芳斋的糕点,芳斋的糕点啊,苏夏两年以来只吃过一块,简直好吃到可以让人痛哭流涕,就是卖得太贵了,就算把苏夏卖了她也只能买得起一块糕点。
苏夏虽然脑子不太行,但还是知道把自己卖了换一块糕点不值得,可昨天容华提过来的可是整整一食盒,那食盒还有三层,看得苏夏琳琅满目,只想抱着容华的大腿说谢谢金主爸爸。
她今日带了几块到花房里来,是为了和贺桑做交易。
贺桑背对着苏夏站在背光处,听见声音,她问:“来了?”
苏夏瞬间觉得气氛上来了,她道:“来了。”
“东西带来了吗?”
“我要的你带来了吗?”
苏夏一边说,一边打开她手上的手帕,使劲扇使劲扇,她就不信贺桑闻见味儿了,还能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贺桑就像一只闻到鱼味儿的猫,嗷呜一声便扑了过来,被苏夏躲过去了。
贺桑张牙舞爪地要来夺,苏夏将拿着糕点的那只手放到身后,转而对贺桑摊开另一只手。
直到贺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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