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慎替他掩着，自己也挨了鞭子。
秦文懿常常想，如果自己也是一个女儿身就好了，就不用受自家亲爹虐待，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了，要是能像秦婉悦一样，一天吃吃喝喝玩玩，学点琴棋书画，将来爷爷给安排个好人家，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秦婉悦也哀叹一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三哥哥，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过得快乐，娘总是让我绣什么刺绣，我快烦死了，我要是个男儿身就好了。”
秦文懿嘴角抽了抽，这话说的真气人。
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当全家都反对她碰兵器的时候，秦婉悦也无数次想过自己若是一个男儿身就好了，后来想想，男儿身太别扭了。
宇文慎适时的补上一句：“以将军的训练人方式，你不会想当男儿的。”
“嗯嗯”秦文懿猛的点头，表示赞同。
不是他吐槽，他爹训练人的方式太变态了，一点不留情，不过听说当年他大哥受的苦比他们多得多，才达到今天这个位置，内心也稍微感受点。
“想要取得什么成就，就必须要付出点什么，什么苦不苦。”都是自己选的路，将来她也会选自己的她，不管多苦，都会走下去。
“悦姐儿你怎么年级轻轻的，说话和爷爷一样。”
这是在说她老吗？
和自己想走的路，完全不同。
当天，郑氏就让郑念琬教她如何养成一个淑女，笑不露齿，说话走路温柔，她学了半天实在绷不住了。
秦婉悦找她娘抗议：“这淑女实在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养成的事情，娘，你就放过我吧。”
郑氏正在收拾东西，闻言皱了皱：“不成，学东西不能这么半途而废了，再说，有这么好看的表姐教你，你还有什么理由不认真学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表姐教你也不容易，再说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你爹说给你大办，到时候有很多人要来，你好好的学一学，娘不求别的，面上看的过去了。”
这还差不多，得了自己满意的结果才离去。
“这孩子，这性格这是…”郑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摇摇头。
“奴婢看着夫人这也是为难嫡小姐了，这三代都是武将，小姐性子难免随将军。”素芬接过她手中的杯子，重新添上一杯热茶。
这个道理郑氏未尝不懂，可老爷子的话摆在那儿，他自有他的道理，旁人也不敢多问。
一步步跟着郑念琬的脚步，秦婉悦定了心学了一下午，还颇有成效，刻意的将她那大大咧咧的步子收敛了一点。
觉得这学步伐，真累人，她坐在屋里，休息了会儿。
“表姐，你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学的。”她很是好奇。
郑念琬摇摇头：“步伐这方面，没有刻意学过，不过我娘在我开始会走路的时候，就教我要慢。”
原来如此，原来仙女都是从小养成的，她的步伐，一来受上辈子的影响，二来，受她三个哥的影响，不自觉的学他们大步走路，大声说话。
环境真的影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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