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盒子,把盒子还给芈陆,“我看里面只剩下一半了,另一半膏药给谁用了?”
芈陆茫然地拿着万愈膏,老实回答:“我们来齐城路上遇到不少妖兽,斛律偃解决那些妖兽时多次受伤,我便是用这盒万愈膏替他治愈伤口。”
“万愈膏?”严文呵一声笑出来,抬手指着芈陆方向点了点,半是气恼半是无奈,“你竟然以为它是万愈膏!”
对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饶是芈陆再迟钝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他看了看手里万愈膏,又看了看严文:“副阁主意思是?”
严文又挥手让仰容退下。
等到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和昏迷不醒斛律偃时,严文才叹着气说:“芈公子,你真是糊涂啊,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把催/情膏药当成万愈膏来使。”
“……”
芈陆如遭雷劈,当场愣在原地。
他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什么?
催/情膏药?
严文说这是催/情膏药?
“可、可我让人做过试验,斛律偃经历也可以做出证明,它确实能在非常短时间内治愈伤口,怎么会是催/情呢?”芈陆想要解释。
“你以为人只有在和妖兽打斗完后受了伤才会用这些东西吗?”严文抿了抿唇,尽管接下来话有些难以启齿,却还是挤了出来,“有部分人在床/事上会有一些独特癖好,伤人便是其中一种,而你手里膏药就用在那种时候。”
“……”
“所以它既有治愈伤口作用,又有催/情作用。”
“……”
“闻到膏药清香了吧?”严文道,“我们闻闻没事,可一旦用了膏药人闻到,那就要深受折磨喽。”
说罢,严文理了理衣摆,从床边站起来。
芈陆见状,赶紧问道:“副阁主,我要怎么做才好?”
“要么帮忙,要么等他自个儿熬过去,总之就这么两个法子,其他,我也想不出来了,况且他使用次数不少,药效堆积,能忍到现在属实厉害,怕是要熬个三天三夜才能熬过去。”严文看芈陆吓得脸都白了,于心不忍地安慰道,“不过你可以放心是,这玩意儿害不死人。”
芈陆张了张嘴,可所有话都结结实实地堵在喉管里。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作为罪魁祸首燕丰早就死了,他连个怪罪人都没有。
他能怪谁?
怪他自己没多长个心眼轻易相信了燕丰话,还是怪斛律偃明明不舒服了还只字不提?
严文话已至此,说多无益,留下来也只能和芈陆干瞪眼,便借口告辞了。
外面院里,他带来几个下属倒是冷静,只有仰容急得团团转,见他出来,赶忙迎过来问:“副阁主,斛律少爷如何了?”
“你放心,他没事。”严文笑了笑,“歇一宿就好了。”
“可我看他情况不太乐观……”仰容小声嘀咕。
闻言,严文居然哈哈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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