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霸道。
“坐。”飞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笑着坐下,拿起桌上的一瓶酒,放在嘴里,嘣的一声,用牙齿咬开了啤酒瓶盖,我递给飞哥,又自己开了一瓶。
飞哥看了看我的脸,说道。
“你小子没事吧。”
我心中一暖,知道飞哥是怕我又想不开,所以这才约我出来喝酒谈心,毕竟之前我可是有过一次自杀的行为了。
现在想想看,那时候的自己。
真特么的……
幼稚!
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飞哥为什么会做打杂的,怎么说呢,飞哥现在看似是管理人员,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打杂的,也就是叫人上钟,叫人下钟而已。
没有任何实权,而且工资还不高,最多也就五千左右吧。
记得第一次我上钟的时候,飞哥说是他以前的老客户,这般看来,飞哥之前也是做公关的,那他为什么不做了呢?
公关可比他现在干的活儿收入高多了,像我这种运气,多遇到几个任性的富婆,一个月四五万一点问题都没有。
飞哥见我不说话,朝着举了举瓶子,一口吹了下去。
飞哥都先干了,我也只能一口吹了一瓶,这对我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泉子,咱哥两也是第一次出来喝酒,实话说吧,我第一次见你这小子,就觉得亲切。”
飞哥说完,开了一瓶酒递给我,我急忙双手接着,我也知道,飞哥一定要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了,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想来也对,能混迹在这种场合的人,不管男女,谁又能没个悲伤的过往呢?
可能喝了酒的缘故,飞哥滔滔不绝起来,原来,他的故事跟我几近相同。
他说:
他家的条件也不错,父亲还是出了名的煤老板,谁知道那一年,煤矿发生爆炸,他父亲为了救一名工人,死了。
跟他父亲合作的几个老板当时就带着钱全部跑了路,剩下的烂摊子就让她母亲一个人承担,当时飞哥才十岁。
钱被人卷走了,剩下的事情却需要大量的钱来填,加上有关部门的介入,这个窟窿越来越大,他的母亲根本就还不起。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坐牢了,而这一判,就是十多年,飞哥也在这十多年里,走上了歪路。
混社会,收保护费,坑蒙拐骗偷,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干过,也苦过,哭过。
睡马路,立交桥,跟乞丐在垃圾桶里抢吃的。
飞哥几度说的哽咽,最后因为偷了一位富婆的东西被抓,恰巧被玲姐遇到,所幸被玲姐保了下来,这么多年,也多亏了玲姐照顾。
“那你妈妈呢?”我好奇的问道,但是一问完,我就觉得我说错话了。
飞哥朝着我举了举酒瓶子,再次吹了下去,这已经是他第八瓶了。
“我妈出狱后就疯了,现在住在精神病院,我每个月给院里三千块钱,还专门请了一个特护
请收藏:https://m.f4sf.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