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晕之后正在去除鳞片的鱼,秦歌接着道:“为什么……它们就不能是可以化为鲲鹏的北冥鱼呢?为什么它们就不能变成能吃你的鱼呢?”
李长风沉思了很久:“或许是它们不在北冥吧。”
秦歌微微凝滞,
这人是真的牛皮!
完全不按套路说话的!
“那为何不带它们去北冥看看?或许,有朝一日它们也真的可以乘风直上九万里?”
李长风撇了撇嘴:“它们或许不喜欢变成鲲鹏?不喜欢九万里之上的风光!而就喜欢这河沟之中悠哉一世!”
随着李长风这句话一出,那道姑和湿哒哒的老头儿都是微微一滞,而后有些可惜起来。
上次鱼兆也是这样……
秦歌脱口而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李长风得意的笑了笑:“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如果继续下去,就是子非我,安知我不知你不知鱼之乐……最终进入毫无意义的无限循环。
秦歌哑然。
跟这位庄子学派的传人用庄子的东西去争论,还真特么是自找没趣。
最重要的是,他跟着李长风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个东西……
秦歌决定换个方法:“道家,不是尚生吗?”
李长风有些疑惑起来了。
他一开始以为秦歌是前段时间的太公钓鱼之兆应的人,这家伙找他其实是来让他下山的。
所以刚才的机锋之中,他一直在表达不想下山的意思。
但现在,扯到尚生之后,好像就不是他刚刚认为的这么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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