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一来他脸皮极薄,二来对面又是唐远和向宁,要他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事,他脸上也羞得慌。
“你当谁信呢。”唐远不依不饶,“那后来呢?不是说玉姐姐成日里都在青楼,鲜少回家搭理你?”
这又是哪里传出来的话。
向晚脸上忍不住有些泛红。要再往后问,他该怎么说呢,难道要说自从将话说开了,司明玉食髓知味,但凡在家就腻着他,一日里多则……
这哪是能拿出来说的话。
他窘得厉害,只觉得这场面简直是在给他上刑,顾左右而言他:“我来了有些时候了,怕是该陪公爹一同回去了,不好让他老人家久等。”
唐远却丝毫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你跑什么?”他扬声道,“我都没怪你把玉姐姐抢走了,不过问问你是怎么避着夫妻之事的,你有什么好扭捏的?”
“我没有……”
“你当真就是个顶不要脸的人,你既不喜欢玉姐姐,又勾引她做什么?嫁进了门却还拿腔拿调的,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
向晚从前让他骂得多了,再难听的话也听过,从来都不曾红过脸,更不可能去与他争,至多不过是摆着冷脸,任他撒泼,直到他觉得没有意思,自己离开罢了。
他知道,唐远一直就是这么个人,在家被他爹娘惯得厉害,每每到了金平侯府上,仗着与许氏的亲近,也知道许氏极不喜欢他,有了底气,更是动辄拿
他戏耍,以此为乐。
他一个寄人篱下的人,从前是绝不可能与唐远去争的。
但是如今,不知怎的,他听着这些话,忽然耳朵里就难受得很,心里竟隐约浮起一股气来——平日在家里,妻主都不曾对他大声说过一句话,何故唐远每每都对他大呼小叫的。
“你多虑了,并非我有什么法子藏着掖着,不愿告诉你。”他淡淡道,“只是,我与妻主很好。”
“……”
唐远的脸色忽地现出了几分茫然,“你什么意思?”
向晚心绪极复杂,面对他既难不生气,又有那么一些不忍心,最终还是选用了最平淡的口气。
“我与妻主,初时只是生分,相处日久,便互通心意了。我们之间,乃是两情相悦。”
“……”
唐远一瞬间脸色极难看,青红交加,像是愤恨到了极点一般。
“你,你竟然?”他瞪着向晚,大口喘息着,却没能说出什么,恨得一跺脚,回头喊,“阿宁,为什么?”
向宁原是坐在桌边喝茶的,只听着唐远逼问向晚,并不出声。此刻却是垂着眼,强作镇定,手却不住地发抖,让人担心茶杯随时会被失手摔了。
唐远哭叫了两声,他也没有回应,场面一时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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