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自己辟出一条路来,走进了雅间,随意的朝江成看了一眼,道:“你不是去八道县了嚒,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成见着是师父,连忙正了正身子,道:“昨晚回的,没见到您老人今晚,来的正好,有要事和你说。”
说罢,江成又朝门口有些发愣的唐沁招手解释道:“忘了介绍,他是我师父。”
“鄙姓赵,唐姑娘不必拘谨。”赵辅朝唐沁说完,反倒是自己不拘谨的坐了下来。
“原来您就是江成的师父,我听江成聊起过您,说您的武学是天下之最。”
“这臭小子,知道夸我了,算我没白教你。”赵辅看上去有些严肃正经却又打趣说道,引得江成反击。
“师父,这也就是唐小姐在,换别人我压根不敢提您,生怕你的本事被人知道了拉去边疆镇守。”江成不甘示弱的还嘴道。
“我自逍遥天下叹,若真敢找我去镇守边疆,就得做好让我自立为王的准备。”
“我信,您就算是说已经在哪个地方当国主了我也行。”江成无奈应和道,先示了弱,结束话题。
赵辅微微一笑,也不理会江成,师徒二人一人侧向一边,看上去是极不对付的两人。
唐沁见着这对师徒,莫名觉得有趣,嘴上也不免抿笑了一番,这时,只听见赵辅忽然朝自己说道:“唐妮子,给我倒杯茶。”
赵辅双手放在双膝上正身坐着,等待着唐沁倒茶。
“刚才还叫我唐沁姑娘,现在就叫唐妮子了……”
唐沁心中说道,但还未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应下了,上前端起茶盏给赵辅倒了一杯。
“赵师父,您请喝茶。”唐沁毕恭毕敬说道。
“嗯。”赵辅点了点头,喝过茶后,竟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包,这纸包是通紫色,有些微微隆起,看看上去就是一个不是红色的红包。
江成在一旁见得此景,脑海中不知为何想起了成亲时新人给长辈敬茶,而长辈缓缓回了一个红包的情形。
此情此景想得江成有些诧异,连忙朝赵辅看去,而赵辅并未理会他,而是面对着唐沁。
这一幕,确实像极了婚堂之上长辈给晚辈递红包,唐沁芳年十八出头,哪里知晓这成亲拜堂之事,但也觉得赵辅这一出显得有些古怪突然,但又说不出来为何,也不知接或不接,就愣在那里,最后,朝江成使去一个眼色征求意见。
“别看那臭小子了,他也不知道个啥。”赵辅随后道,“唐妮子,早晚得收下的。”
江成听到这句话,则觉得更契合方才的场景了,也不便插话。唐沁也不再多想,便收下了。
“多谢赵师父。”
接过紫色的纸包,捏在手中似有一股莫名的舒适感,纸的质感极为柔和,但她一时不知道放在哪里。
谁料这时赵辅又说道:“这福包可以串在你腰上的绣绳中,但是不要拆开,不可丢弃。”
“为什么?”唐沁疑问道。
赵辅并未作答,转而伸出茶杯:“唐妮子,该倒茶了。”
“噢,好。”唐沁连忙先将福包收起来,给赵辅甚了茶。
唐沁坐下,一边想着,发觉与江成这师父坐在一起,竟也不尴尬,气氛反倒是有些融洽,而赵辅似乎也未将自己当做外人,随后和江成谈论起一些她认为应该会私谈的事。
赵辅:说说你在八道县的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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