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抓来的庆阳公主也跑了,他这心里就更烦,看什么都不顺眼,心里的气儿也不顺,大臂一挥,不耐烦道:“算了!”
旁边的赵藩睁大了眼睛。
他呸一口,吐出嘴里的泥沙。
“大人,就,就这么算了?”
他心有不甘,哪个不要命的敢踢他?
就算把十里坡的人全都抓起来,赵藩也要找到这个人,可是现在,钟尚晦居然说不查了?
那他岂不是白白挨了一脚?
还白白地喝了一肚子河水?吃了一肚子的泥沙?
赵藩越想越生气。
却又无可奈何。
钟大人都亲自发话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乎,一肚子的怒气找不到宣泄的地方就全冲着下河捞手势的这群官差发作了。
他把他们骂得狗血喷头。
一问他们为什么都下河后,赵藩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个擅离职守的罪行兜头罩下。
每人回去领罚三十大板,罚俸一年。
就这样,赵藩心里还不解气。
一人踹了他们一脚。
官差们个个叫苦连连,他们不仅没有打捞到首饰,还落了一身罚。
更关键的是,他们身上现在都快要痒死了。
身上的皮肤有不少都被他们给挠破了。
只要一停下手,身上就奇痒无比。
但他们还都惦记着暮离对他们的承诺,有官差在岸边张望,寻找暮离的身影,想问她要回酬谢的银两。
那个姑娘亲口说过的,只要是下河帮忙打捞的,不管有没有打捞到,都会收到二百两的酬谢金。
现在他们不仅要挨板子,还要被罚俸一年。
想到这些,官差们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转而想到还有二百两银子拿呢,郁闷的心情多少有些好受了。
然而,官差们在岸边张望了许久,没有发现暮离的身影。
他们又跑到每个巷子里去找,还是没有找到暮离。
十里坡客栈这一块儿地,都被他们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暮离的身影。
这下子,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个个气得咬牙切齿。
……
钟尚晦回到客栈之后,刚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歇息,就有探子来报。
“进来。”
探子双手抱拳,先恭恭敬敬地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赵长安行礼,又恭恭敬敬地给钟尚晦行礼。
“什么事?”钟尚晦靠在床柱上,沉声问道。
脸上还戴着面具。
面具还是钟尚晦一直以来戴的那张,刚才沉入河里,又被人打捞上来。
探子左右看看。
钟尚晦挥挥手。
“你们都下去吧。”
程筠、高庆和陆朝奉命退下去。
屋子里就剩赵长安、钟尚晦还有探子。
赵长安神色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给自己斟了杯茶,慢悠悠地饮了一口。
探子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他双手奉上一封信。
钟尚晦双眸沉沉地看了眼探子,接过他手上的信封,拆开来看。
面具下的那张脸,越看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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