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9章 避嫌_将军的不二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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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窗外的月光平直撒下,寂静的王帐里清晰响起少女柔软的语调,他就那样愣在原地,久不能平。

  我坐在床榻上,只能借着月光看清他在何处,却听不到半点声响,眼前恍然出现那柄弯刀所向,我轻颤着开口:“师父,你还在吗?我有些害怕。”

  很快,我就看到他提步点燃烛火,又拉紧帐窗,回身驻足片刻,朝我过来,“我就在此处,不会离开。”他俯身在我的右手腕系上一根锦带,一端是我,另一端是他。

  我虽不及师父那般年岁,也知晓“男女有别”即使他是师父,但总归是男子,好在锦带很长,能伸到屏风后面的几案处。

  我看着燃烧的烛火,听着哗哗响的王旗,像是回到师父还未出征的前夜,也如这般闲适倦意,我在里侧,师父在外侧,默不作声却安逸自得。

  梦中血海,尸骨成山,旄旗断裂。

  军营荒芜,普天之下,何处可寻。

  “师父!”

  午夜惊醒,王帐空无一人,只有烛火微微燃着,我扶着床榻坐起,沉闷的心情还未平复,一声哀嚎划破夜半,钻入耳里,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我在。”帐外师父的声音响起,在这厉声的颤音中显得尤为清晰,“受俘的降兵夜晚惊醒,妄想用他们的吼声,引起王师的营啸。”

  “帐内点了安神香,”他顿了一下,“今夜,该我夜巡,但不会走远。”

  我借着烛火略微能看到师父的身影,“若我出声,师父能听到吗?”

  “能。”他身子未动半分,额间早已布满冷汗。

  半梦半醒间,我轻声唤道:“师父。”

  “嗯。”

  他站在帐外,轻声应答,鲜红的鲜血滴落荒漠上,却浑然不觉,还是傅辞夜巡经过才发现,然后就有了军医端坐身前,替他包扎,其余几位将军伴于两侧,让众兵士以为几位将军围在一处玩牌,那时候,士兵心理压力太大,时常围坐在一起小赌片刻,不耽误守岗亦能缓解心情。

  等伤口包扎完,几位将军都被陈瑾之派去镇压降兵去了,就剩了军医。

  “将军。”军医刚抬眼就看到陈瑾之微张唇瓣:

  “军医请说,但声音稍微小些。”

  “在梧都时下官就告知过,醒来不能奔波劳累,连巡视都不行,还别说将军日夜兼程带兵回来,更何况,在王师将军不必夜巡,现在天冷夜凉的,将军这是为何?”

  军医压低声音,再次道:“若放心不下姑娘,进去便是,将军是将军,谁能说你。”

  “军医!”陈瑾之沉声呵道,“切勿再提。”

  “下官多言了。”军医自知多错话了,颌首告退。

  等帐内的人没在出声,已经是破晓时分,陈瑾之才抬脚离开,刚走到营门,王旗随后而至,“将军。”常深得知消息,连夜往回赶,现下才到。

  “嗯。”陈瑾之点了点头,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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