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煮茶给我喝。”
“君上!”陈瑾之垂首置之,闻他此话,微蹙眉间,从八岁起,陈瑾之便与国家大义、王师众人绑在了一起,若让天下、大军、异国皆知身份,难免引起不必要的祸端,他之所以同意十年后交出兵权,只想百姓安好,若兵权交出能保全王师,那也未尝不可。
“君上,世子在殿外求见。”内侍略微慌忙的入内,见君上置之不理,锦北王也没说话的意思,又提起世子吩咐的话:“世子说萧姑娘失踪了。”
“怎么回事?”陈询看向陈瑾之,后者欠了身,大步离开。
“差人协助锦北王,有不从的,杀。”陈询的声音消失在陈瑾之的身后。
“我不是让你看着她?”陈瑾之沉声道,“不见多久了?”
“两个时辰。”陈仟行一边走一边将刚才发生的事说起,“我本来从正殿出去,工侍部侍郎和礼全部侍郎与我闲聊了一会儿,待我出去,侧殿的宴已经散了,前去御园的路上,有一宫女截下我,说起姑娘往亭台去了,当时下雨我也没多想”
“工侍部侍郎、礼全部侍郎还有那个宫女?”陈仟行不说还好,现下突然想起,从正殿到御园的路上,都有人阻碍自己去找南熹,“王兄”他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男人淡冷清若,听不清是何情绪:“每个地方都给本王搜,如有反抗的,送去刑狱。”
身后的皇卫皆是一愣,刑狱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北漠押解死囚的地方,进了那里相当于这辈子都废了。
“还有什么疑问?”身前的人淡然轻提,下一秒,皇卫统领的剑鞘空了,而他的脖颈上横着那把剑,“若你们对本王的话有诸多不疑,都可上奏,但现在都给我憋回去。”
谁敢不从,能从统领手里拿到佩剑,并且轻易将人吓跪,已是难上加难,还别说这位手握兵权,驰骋沙场近乎百场、无败绩、无异声的少年将军。
“卑职但听殿下差遣。”几百皇卫应声跪地,很快往四处去,只不过都把剑捏得更紧,生怕这位将军一个不小心伤着自己。
静谧的宅间,琉璃瓦檐,纱帘垂落,待我醒来,发觉自己身处一间清简素雅的里间,掖好的被褥和清净的周遭,乃至四肢无力的困感,都在告诉我,给我下药的人或许不会伤害我,可到底是谁,又为何
“吱呀。”紧闭的房门被轻推开,现入眼前的人我认得,他此刻换了那身浅色紫服,穿了身大红锦袍,看得出他很高兴,我虽疑心他,但却没想过会是他。
“南熹。”他低喃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眉间的笑意也未收敛,反而放肆大笑,笑着笑着,他步伐急促的朝我逼近,“南熹。”他柔着声,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指间的薄茧令我皱眉,“你若是再碰我一下,南萧的大军定会将你撕碎。”因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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