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对不起。”顾依依深呼吸一口气:“我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误。对不起，对你造成伤害了，对不起……”
“打住，我不想听什么道歉。”白瑜的气早已经消了大半，但是她更知道那些伤害造成，不是顾依依做的这些所能弥补的。
“我知道，如果我是你，肯定也不会理我这种犯了错误的人。”顾依依放下自己手里的盒子，打开，一双精致细高跟鞋安静地躺在锦布里。
“这是你的那一双一模一样的鞋，只是是品牌独家定制的，鞋跟上是你的名字。”顾依依低头看了看黑得高雅的鞋子，声音低下去:“嗯……我不奢求你原谅我，我就是想道个歉，好好弥补你，这双鞋是我赔给你那双的。”
“不用，我不收这份大礼。”白瑜拒绝得干脆:“我也不接受你的道歉。”
“收下吧。”沉稳平淡的声音继续说:“这是她带着一身伤跑了几天才拿到的东西，为了它，她差点又进医院。”
余净没有预兆地加入两个人的对话，两个人都是惊愕地看他，余净熟练自然地揽住顾依依的腰身，冲顾依依莞尔。
好像他眼里全是爱意，全是顾依依。（宁小安总这样吃狗粮，所以他果断逃开了自己家。）
白瑜不是傻子，也不是什么不注重礼义廉耻的绿茶妹，相反她分外注重两个人相爱的关系，当她看见顾依依和余净那样亲密，她的心酸得就是直接被柠檬汁水泡住，呛得她想掉眼泪。
原来，他们是一对，而她却没发觉，难怪当初顾依依对她那么反感她，原来是在防备其他人。
“祝你们两个幸福。”白瑜忍住眼泪，把盒子还有作业都捧在怀里，转身离开，可没走一两步，眼泪就下来了，她粗鲁地擦了一把，继续走，背影狼狈得比逃兵还多一层伤感。
顾依依想去追她，却被余净拉了回来:“让她自己静一下吧，你去安慰她，她只会更难受，你也尴尬。”
顾依依本来想挣扎，但是一听他的话也就不动了，安静地在他怀里呆着，忽然她捕捉到一件事，狐疑地抬起脸:“说，以后你再招蜂引蝶，我欺负那些蜂啊，蝶的，你怎么办？”
“他们不用你欺负。”余净把她的头摁回怀里:“我自己把那些蜂，蝶，都赶跑了，再回来给你欺负。”
“给我欺负？”
“他们会反抗，会弄伤你。我不会，任你蹂躏。”
“余叔，你学坏了……”顾依依把脸藏在他怀里，笑声迷失在衣物间。
“我还有更坏的……”
顾依依发现，自己真的好单纯，好纯洁，老干部什么的，坏起来简直不要更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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