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将那简易的营寨吊桥放下,架在了壕沟之上。
“弟兄们,杀啊!”
周安见吊桥已放,饶是他沉稳的性子也不禁喜笑颜开。在他看来,冲破敌营已是时间问题。
数十骑排头的骑兵踏过吊桥,向营门杀去。
却不想一直列阵于营门之后的讨逆军士卒,猛地上前,将手中的长枪迅速刺出,穿过营门的栅栏空隙,往冲来的庐阳军骑兵杀去。
猝不及防下,当先的十余骑兵或被刺中了战马,或直接被穿透了胸膛,纷纷倒下马去。
不过强大的冲击力还是使得寨门震了几震,看样子再来几下便要彻底破损。
“令派头的骑兵下马步战,再将那些挡路的战马杀死,以最快速度打破寨门,给大军清出一条道来。”
身为骑兵将官,周安平日里自是再爱惜战马不过。只是现在乃非常时候,只能将那些战马尽数杀死,给大军清路了。
百余骑兵下得马来,放下手中的长枪,纷纷抽出佩剑,举起盾牌,往寨门冲去。
而门后的讨逆军士卒如法炮制地继续挺枪出击着,一时间数十骑兵便被杀死在了寨门之前。
不过庐阳军骑兵纵使下马,也自有一套战法。他们趁着对面收枪的空隙,不惜代价地冲击着寨门。
依靠自己披戴铁甲的身躯,以及坚硬的圆盾,一次次地向前冲击。在此期间,又是数十条性命被讨逆军士卒取走了。
“嘭!”
终于,伴随着一阵巨大的破碎声响,木制寨门终于破裂开来,化作一块块木头或木板,倒在了地上。
冲击的庐阳军骑兵登时心神大振,大吼一声,也顾不得再回去骑上战马,直接开始步行冲锋。
但他们没料到的是,此时陈迹早已安排了百余弓箭手在步卒之后。当他们往前冲时,便有一阵箭雨射来。
因为强烈的撞击,他们中的许多人的圆盾,也早已残破不堪,根本抵挡不住弓箭。
一时间,便有十数人中箭倒地。趁着阵型散乱之际,向然之一声大喝,指挥长枪兵上前,挺枪取走了剩下人的性命。
至此,下马充作步卒的庐阳军骑兵全部战殁,倒在了冲锋的路上。随后向然之立即下令,让步卒排成紧密的阵列,进到营门处,取代了木门,想要用血肉之躯死死挡着敌军的冲锋。
周安在阵中见了为了打开营门,百多骑兵战死,却半点不心疼,反而狰狞一笑,大喝道:“弟兄们,敌军已是强弩之末,成败在此一举,杀啊!”
剩下的八百余骑开始正式向前冲锋起来。冲在最前的一个骑兵队正见到对面的大橹阵,以及后边架着的长枪,一点畏惧也无,直挺挺地挺枪冲去。
“扑哧——”
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战马嘶鸣倒地,那队正和旁边几个骑兵狼狈地摔倒在地。但是他们的长枪,依旧刺中了几个讨逆军士卒,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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