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月,爹爹破了阵法,你却不在,里面只有尊上一人。”
院子?花千骨震惊:“师父也在那里?”
“嗯,”糖宝点头,“左边小屋应该是你待过的,尊上在右边,都被施过障眼法。”
想到幽若说过的什么两间屋子,花千骨紧握着手,她那时竟离他那么近。
“然后呢,我师父怎么了?”
“尊上一直昏着,我和爹爹只能先带他回异朽阁,儒尊说是南无月用香料所下的咒术,就派人去叫紫薰浅夏来,紫薰浅夏来看果然是咒术。”
忆着紫薰浅夏说的,糖宝继续道:“所咒是让尊上做一个五百年的梦,梦由心生,被咒者会梦到最为惧怕的事,五百年每时每刻都要清醒着感受痛苦,连睡觉的机会都没有,直到被全面摧毁成毫无神智的疯子。”
“五百年就是现实中的五天,等五天过去他就再也醒不来了,永远陷在梦里。”
重复着糖宝都忍不住咂舌,这咒术真是太阴毒了。
花千骨身形晃了晃,半晌才道:“那我师父,怎么醒来的,他没被得逞是吗?”
糖宝摇头:“那时已经是第五天了,尊上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最后的爹爹用异朽阁的造梦术强行入梦把他带出来的。”
心痛到无法呼吸,花千骨哑声道:“他梦到什么了……”
“这就没人知道了,尊上醒来后倒没什么异样。”
闭了闭眼,花千骨苦笑,她知道,有异样的。
师父最怕什么?是……怕她离开吗?
所以这些日子他才总是用那种目光看她,才会经常毫无因由地把她抱紧?
那几天她吃尽了苦头,可那比起师父在梦中的锥心刺骨又算得了什么呢。
昨晚他说的梦话,分明就还没有释怀,她要怎么做才能抚平五百年的伤痛。
沉默许久,花千骨幽幽开口:“如果他在梦里有了心结,在现实中要如何解开呢?”
糖宝诧异:“你说尊上?”
花千骨不言语。
“这么高深我怎么懂,”糖宝琢磨,“不过我觉得啊,既然是梦到最怕的事,那就是现实里不会发生的,让他清楚这一点就好啦。”
花千骨拧眉,这点还要怎么清楚,难道还要她做点别的?
夜晚,花千骨沐浴后在身上撒了少许安神香,乖乖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经了昨晚的梦,白子画本不愿睡,呼吸着她的气息却又分外安心。
在自嘲杞人忧天和不安两种情绪中相持不下,渐渐竟真的被安神香所影响,浅浅睡去。
刻意留了心,花千骨自然没睡,睁着眼定定看他。
待到后半夜,他又在梦中唤她名字,花千骨咬着唇,不打算叫醒他。
如果师父梦到的是她离开,如果那是他最怕的,等他醒来她要告诉他,他怕的她又何尝不怕,她心里除了他还是他。
梦中,依旧是‘梦中’内容。
他抱着她喃喃说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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