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我还没问呢,你们审到什么了么?
没有!肖蓝没好气的说:那女人,油盐不进,就连狱司的人都没有办法。实在不行,就上刑吧。
陈墨绕过肖蓝,走到女警探身边,拉起她的手,对肖蓝说:上刑也没用,她这种南疆的外来客,想得到南疆的承认,要受九道考验,每一道考验受到的痛苦都远超酷刑,你给她上刑,估计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你干什么呢!
肖蓝看陈墨面不改色的拉起人家女警探的手,冷声质问。
作为当事人的女警探已经傻了,这人谁啊,上来就抓手。
其他的男人则是一脸的敬佩,陈队果然不是一般人,别人是吃锅望盆,他锅碗瓢盆都要吃一遍。
真男人!
啥干什么,这还不够明显么?
陈墨将女警探的手手心朝上的放在自己的掌心。
那个,我有未婚夫了……女警探被吓够呛,嗫喏说道。
谢林志,把我枪拿过来,我要毙了这个臭不要脸的。
肖队,可万万使不得啊!
就在众人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陈墨左手搭上了脉,说道:没有中蛊。
哈?
号脉?
你那么大个动作就是为了号脉?
干嘛呢都,老谢你这就和肖队练上了?
陈墨回头谢林志,双手紧紧的抓住肖蓝已经举起来的双臂,问道。
松开。肖蓝突然觉得心有点累。
谢林志像是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
肖蓝几步走到陈墨跟前,按着他的肩膀,直视他说:不准躲。
然后她一脚踩在陈墨脚上,使劲碾了几下。
行,进入接着审吧。
说完,肖蓝推开门走了进去。
陈队,多多保重。谢林志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男人就是千年不遇的大直男啊,等等,他是怎么娶到老婆的?
哦,听说好像是入赘来着。
现在入赘的条件都这么低的么。
莫名其妙。
陈墨甩开谢林志的手,也进了审讯室。
女警探犹豫再三,还是没敢进去,实在是被陈墨吓到了。
陈墨没办法,他不这么做,难道还和肖蓝开个你侬我侬。
这是他能想到最不让他们两个尴尬的方法了。
进去以后,肖蓝坐在椅子上没有好脸色,也不理他。
陈墨倒也无所谓,绕过长条桌子,走到胡静面前,说:胡秘书,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
胡静脸色如常,好像刚才被这个男人看光光的并不是自己:陈先生您这话就太有意思了,我们一无工作关系,二有没有生活上的往来,我们见什么面?
我只问你一遍,赵晨曦去哪里了。
陈墨表情已经冷了下来。
赵董是领导,她去哪里了怎么会给我汇报。
好的,你不说,我也不会问第二遍。
陈墨对她不想再多费口舌之力。
陈墨,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怕你们刑讯逼供?
胡静笑了起来,笑容里满是癫狂,残忍。
我,自然和他们不一样,和那些南疆的猴子,也不一样。
陈墨捏了捏手指,笑得更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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